歡迎來到我的零維空間

如果有一個空間,它應該是無性或中性的。
這裡幾乎是抑壓和痛苦的,偶爾是充滿正能量,但我覺得我只是想寫我想寫的東西。

2025年3月30日星期日

為什麼我感到非常自在?

我平日顯然並不是一個如這個網誌般黑暗的人,我喜歡幽默感和自嘲,可能甚至顯得非常積極和樂觀。這是奇怪的,因為在一個嚴重抑鬱症的人來說,自在感是困難的。但可能也因為我想放過自己,因此我也作出一些應變。我的方式也有些強硬和直接,不過並非不可使用的。

當有人問,為何你在痛苦中那麼悠然自得?

或者說我看到戰爭的錄像和攝影,畫面很殘酷又痛苦。但你發現記者在危險中拍下了真相,孤獨的母親因憐憫照顧一群無家可歸的孩子,被逼參戰的士兵為了對家人的愛和責任堅持面對戰火,戰後人們也協作重建社會。這是一種悲劇中難得的善意和堅毅。如果免去邪惡和惡意,人性中也同樣存在善意。如果幫助人們是可以本能上的話,這樣保持善良,並不代表我必須捨身,而是我為了自己、所喜愛的人們和社會的信心。當然我知道有些人不值得幫助,因此我不會無私奉獻,這種對人進行評估的過程,免去了我因被利用而沮喪,所以我才如此輕鬆。適當的善良可能是我令自己變得自在,我不去擔憂如何攻擊別人或人們是否攻擊我,也不需比較是否去幫助人。或者人性本善也好,本惡也好,都顯得過於籠統了。人的複雜性非常多,世界是殘酷而兇狠的,但我把心情放於這些殘酷中難得的善良,我覺得更愉快。人不需要否定醜惡,也不需要否定美麗,當放眼於整體時,黑暗中一點光豈不是比全黑的房間和全亮的房間,看來顯得更容易令人珍惜嗎?

因此我對於痛苦確實有很深的反思,在早年的我確實進入了虛無主義,當時我認為黑暗包裹着我,就是我的歸宿。最終我發現,火柴燃起的小火種,似乎給我更強的安全感。所以我的自在,是來源於我選擇放過自己,略過某些殘酷細節,整體觀察一切。我的痛苦和悲傷,也由此變得輕盈了。

2025年3月29日星期六

為何這裡叫做零維空間?

我大約在14-15歲之間,把這裡改為Zero dimensional space (零維度的空間),我相信一件事,人必須返樸歸真。在數學的角度下,零維是一個點,但沒有任何大小也沒有特殊的數值,這就像一個存在的起始。我在生命中如此多困難,如此被價值觀、印象、記憶、情感多層包裹,如果我可以回到一個地方,重新寫上關於我的事,這樣就被重新回到起點了。
現在的我反思,或者我並不是線性思考的人,我也不像一些跳脫的人會突然想東想西,我可能是螺旋式的。一直從新思考,由思考完結時再回到起點,但用改變了的價值觀重新思考一次。這是一種無限遞增的思考角度。

我可能早期的文章顯得很生澀,因為我似乎有漏診的讀寫問題,但到底我是因為理解力異於常人,還是我確實有表達上的困難,我不再去考究。
至少這個網誌伴隨我那麼久了,2012年至今,網絡是我某種成長和生存的痕跡。我相信,或者我確實是活着的。

只要我們坐下來,什麼也不做,把一切像撕下橙皮一樣,真我永遠都可以被浮於水面。

2025年3月7日星期五

哲學與我

我有時在想我學習哲學和哲學思考的初衷是什麼?早年幾歲的我因嚴重的不快樂情緒,開始反思活着是什麼。我從維基百科發現宗教的類近反面,是哲學。哲學敢於發問、思考和理解,它更像是為了思考而存在的工具,關於我們如何思考和怎樣分析。哲學為我解答了宗教的想法,就是宗教信仰本為一種信念,而非真理。這衝擊使童年的我有很大的作用,並終結了渴望宗教救贖的想法。

我第一個很愛的哲學家是尼采,虛無主義某程度上使少年叛逆的我有了更明確的生存態度,我甚至發現結束並不是一個結局。有點憤世嫉俗的我因為尼采的銳利想法,變得有了信心。但我在痛苦的抑鬱症掩蓋了生存的意慾時,我發覺虛無主義已經無法解釋了。我懷疑一切,我放棄事物的理論和條件後,十幾歲的我無法回答。我無限地懷疑,但我的知識和經驗暫時未能得出一些個人總論。於是為了生存下去,我也嘗試了更多的想法。

存在主義可能是我目前的年紀最能扶助我生存的理念。我們打破一切後,這代表一切都是無意義的,荒謬和虛無從中而生。如果一切都不再有意義了,我相信人們應該有能力重新定義。我們可能從心境上或行動上去定義它,而不因為發現世界是一種荒謬的存在,而停下腳步。存在本身就是錯漏八出,不知所謂和莫名其妙的事物。我思考,行動比絕望有用。接受苦難和痛苦的存在,人從中面對命運,並反思自己的想法。如果我們要為存在主義給一個標準答案,我認為是沒有的。哲學的框架下,一切都能懷疑,我也不認為沒有標準答案的世界如此痛苦,哲學往往為我提供想法去面對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