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我的零維空間

如果有一個空間,它應該是無性或中性的。
這裡幾乎是抑壓和痛苦的,偶爾是充滿正能量,但我覺得我只是想寫我想寫的東西。

2020年12月27日星期日

黑色與紅色

我有時候作畫會用上大量的紅色,因為我相信這並不是一種溫暖的顏色,相反是瘋狂的邊緣和極度的不安感。然後,黑色是一種良好的未知感,在平穩的狀態下有強烈的恐懼感。當紅色和黑色放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冰火交融。既是抑壓又是焦躁。如果我要把這些瘋狂的感覺推到極致,我必須要明白心情的波動會形成如何的心境氛圍。一直一直地嘗試後發現,紅色/橙色的濃度推到最高,加上黑色做點綴,就能給出一種最接近真實的焦慮症。
抑鬱症是把一切彩度下降,但抑鬱症經歷到的焦慮和煩躁(或者說憤怒)是彩度最高的。這些交替出現的色彩不斷出現在抑鬱症病患身上。不過根據我看DSM-5寫到,如果這情況持續,就會變成雙相情緒障礙。但我認為重度抑鬱症病患一般也會因為長期的憂鬱而變得暴躁是正常的。此時紅色和黑色的平衡有助營造出,畫面是屬於抑鬱或是暴躁。我沒有躁症,所以我也不太了解躁症會變成怎樣,但抑鬱而暴躁是經常出現的,在用色上我就只能表現暴躁和焦慮,而不是躁症。
因此,畫了畫那麼久,我明白人生經驗越豐富越能畫出更有深度的手法。雖然要依賴長期的畫畫練習,但經驗和觀察佔很大的部分。我在尋找顏色的表現也花了很長的時間,畫了好多好多不好的作品,試了許多遍。才發現人們口講紅色代表的危險、黑色代表的恐懼,是要怎樣呈現出來。

2020年12月20日星期日

社會的寒冷夜

聽說火車會經過這遍雪地,所以我提起行李,打算前往那個火車站。我看到街上的人臉上都沒有笑容,他們都是傷痛的。但我還需要趕路,所以只好繼續往前走。此時,火車經過,它是高速和氣勢凌人,就這樣和我擦身而過。火車走了?我錯過了它?於是我走到入閘機前,向看守的人問:「這班火車是不是已經走了?」但看守人沒有回答,他的臉突然融化了,就好像液體。我愣了一下,便離開。於是我又走到站外的火車軌前,看到燃燒的金屬留下的灰燼。我把雪輕輕挖開,看到很多人的骨頭埋藏在路軌下。這時的我沒有繼續挖掘,眼見這情況不適宜繼續深究。「我明白了」心裡想著,然後我又提起行李離開車站。同時一輛火車又經過我身旁,我看見那輛火車上根本沒幾個人,大部分乘客都被拋出車外,被痛苦輾過。我向那些人默哀了一分鐘,講「或者我沒有登上火車的理由了。」。
我在的地方,每天只有人們登上火車再被摔下,和街上神情哀傷地遊走。但我什麼都不是,我選擇了不乘搭火車,我選擇不像街上的人感到痛苦。
這時,一座電話亭在我的面前。我進入去,投入錢幣。撥打了一則通話,接聽人是我自己。

如果可以,我會一直寫下去。
雖然我不習慣寫文章、詩詞,更沒有任何文學創作的巨大理想。但可以的話,會一直一直地寫下我的想法。盡管沒有人看,盡管我只是孤單一人。還是喜好將想法記錄下來。或許某一天我會翻找這些記錄,把文章集結成一個書,為的是我自娛。
我相信不論作為一個如何的人,只要懂文字,就可以記錄自己的人生。我甚至會想,為什麼讀寫障礙的我總是奮力地想把事物搞個明白?盡管我連中英文的成績也不出色。
我相信任何人都有一個屬於他自己的世界,或許死後我們沒有天國與地獄,沒有輪迴。我們一眾人死後只是各自走回自己的家?
我很孤獨,是一個孤獨的靈魂。雖然身邊有家人有朋友,但我最後只會回到我該去的地方。只會孤獨地回去。如此的話,我沒有人能把我的感想傳遞下去。所以我開始寫要在網絡上留下一些痕跡,把這些想講的話或是想到的內容用文字記錄下來。或許某一天有人從這片大海發現到我的存在,我是切切實實地存在過。盡管我們回去自己的家,我也不是非常沮喪地走。